的金色。
他摘下一直戴着的降噪耳机,这些天来,那种源于神经损伤的“残响感知”已经近乎消退,指尖只剩下温热的触感。
他忽然笑了,是一种卸下所有重负后的轻松。
他转身回到桌前,拿起笔,在崭新的笔记本首页,郑重写下:
“宋昭,今日签到。”
窗外,一阵风穿过空旷的走廊,带起轻微的回响,像一声迟到了二十年的回应,清晰而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