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换告诉李清欢,路过那盏路灯下的时候千万不要松开他的手。
以往的很多年来,小区内住户都没有摸清楚这名黑衣男人的杀戮规则是什么,只知道这个荒诞极为可怕,任何尝试接触的人最后全都以死亡告终。
一旦路过黑衣男人所在的路灯下,被那盏路灯的光芒照到,他们就会不自觉地走向那个穿着黑色西装、撑着黑伞的男人,接着,就会被黑衣男人头顶落下的雨水淋湿,此后他们会跟黑衣男人一同消失,接着便再也不会回来。
走向黑衣男人的时候,李清欢心脏揪紧,在靠近对方大约十步左右的距离时,她出现了耳鸣,某种尖锐的声音出现,几乎让她的耳膜破碎,李清欢下意识地想要去捂耳朵,却忽然记起了金不换的叮嘱,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顶着这要命的难受感跟着金不换继续朝着黑衣男人走去。
“喂,金不换,这个西装男人与身后跟过来的白裙女人哪个厉害?”
面对李清欢的问题,金不换注意力仍旧在面前的西装男身上,神情凝重道:
“对我来说是那个西装男,对你们来说则是白裙女。”
随着李清欢又走了几步,她的耳鸣稍微恢复了一些,对于金不换的回答她觉得奇怪:
“不一样?”
金不换:
“嗯。”
“西装男很危险,但是没有蔓延,属于较为稳定的荒诞,而咱们身后跟着的白裙女已经蔓延了,她不止拘泥于一个地方,会跟着自己的猎物移动。”
“但其实本质差不多,因为无论是谁接触到你,你都会死。”
李清欢眉头一蹙:
“它们为什么要猎杀我们?”
她话音未落,忽然头里像是针扎一样,剧烈的疼痛包裹吞噬了她,让李清欢险些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耳畔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好似有一张冰冷的嘴正贴着她的耳畔向她低语,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李清欢汗毛倒竖,她睁大眼睛看向四周,却发现眼前的世界变得全是麻点,就像以前的老实电视机失去了信号源一样。
慌乱之中,李清欢大声呼叫着金不换的名字,耳畔隐约传来了回应,但李清欢根本听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身体似乎也在渐渐变得麻木,她只能依稀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还紧紧握着另一只手。
很快,这样的症状便变得愈发严重,李清欢几乎完全看不见也听不清了,手里的触觉也在变得微弱,她甚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