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今日何事伤心不已,求老爷饶过了奴婢吧?”
左佐莜冷笑道:“嘿,你们都推脱自己是无辜的,难道是老夫惹小姐伤心的不是?快说实话,到底是谁惹小姐伤心?”
左思思不愿爹爹将罪怪到别人身上,只得哭诉道:“爹爹,您别冤枉乳娘和小草了,分明是爹爹自己的错,却为何要让别人来承担责任?”
左佐莜大吃一惊道:“思儿,爹爹今日不在家中,又怎么会得罪你呢?爹爹不能理解?好了,既然思儿说是爹爹惹你生气的,爹爹向你赔个不是就是,思儿能原谅爹爹的过失,就请擦干眼泪,好好与爹爹说话,爹爹才知道错在哪里?”
左思思说:“爹爹为何要执意违母亲的遗愿,不肯替女儿终身大事着想?”
左佐莜莫名其妙的说:“思儿,你为娘的遗愿,爹爹一直记在心里,思儿平日里都好好的,今日却为何如此责怪起为父来了?”
左思思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去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爹爹你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与恩公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是小孩儿,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更不愿去巴结。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还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给女儿荣华富贵;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命令丫鬟扶小姐去里屋休息。这边叫住乳娘,轻声问乳娘:“小姐今日闹出这么大的情绪,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吧?你老实说来,今日,你们是否又上街去了?”
乳娘说:“老爷,自从小姐上一次在京城街头遭遇不幸被恩人相救后,她就一直在心里有了郁结,我也是熬不过小姐的一再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