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当一活动,早醒了过来,于是问:“你鬼鬼祟祟出去干嘛?”
王当附在权翼的耳边小声说:“权叔,我发现这户人家不简单,或许藏有什么秘密欺骗咱们。”
权翼说:“说说你的看法吧?”
王当说:“刚才我去解手,摸黑路径龚哥瞎眼娘的窗下,听里面有人说话,于是就悄悄停下来听他们说话。”
权翼说:“他们娘俩说些话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赶紧爬上来睡觉吧。”
王当说:“叔,您真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权翼说:“你不说我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你睡觉吧。”
王当只好上床,蒙着被子睡觉,但直到窗户透进来一缕阳光,王当都没有睡过去。
权翼坐在床上说:“吃过早饭,咱们收了龚晏的皮毛立即出山。”
王当有些莫名其妙的问:“叔,难道您真的将自己当作是皮毛商人了?”
权翼笑道:“这你还没明白过来吗?听我话,明天早点走人。”
“明天就走?”王当不明白权翼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一脸懵逼。
“是的,我们是来收购皮毛的,既然如此,就不应该被人家怀疑?”
“不是,叔,能不能直截了当地亮明自己的身份,这样岂不是更好?”王当说。
“王当,路只能一步一步走,饭只能一口一口地吃,你慢慢就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权翼说。
“那行吧,不过,叔,那以后如何再上龚家岂不更找不到借口了?”王当说。
“以后事,以后再说吧,当下只能如此。
吃过早饭,龚晏拿出家里所有的皮毛,权翼让王当一一数了数,定了价格,付过银子,两人准备出山。
龚晏说:“权兄,本想多留权兄几日,只是小弟寒舍太过寒酸,恐怠慢了权兄。因此,小弟也不客气留权兄了,出山之路有些麻烦,待小弟送你一程吧。”
权翼抱拳说:“承蒙龚老弟厚爱,权翼感佩至怀。”
三人扛起包裹,由龚晏踏露往外走去。
走了好几程路,不知不觉已绕出了深山,这时龚晏放下包裹,对两人说:“外面的路也没有岔路了,你们顺着此道,一直往西走,约莫走二十华里就到关口城门了,小弟就不远送过去了。告辞,告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当望着三个大包裹,脸上露出一丝忧虑:“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