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孟氏!”
“这紫竹帖是绝品松烟墨书写,单凭墨,便是寻常大儒都弄不到!你那娘家,算什么东西?本侯给你的陪嫁单子上,何曾有过这种物件?”
他死死盯着孟玉婵的眼睛,语气带着一种刨根问底的急迫:“此物究竟从何处得来的?”
周遭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就连几步外围着苏氏的几位夫人,目光也齐刷刷投了过来。
“父亲容禀,”孟玉蝉的声音轻柔得像微风,“此事,说来话长。与九阙并无半分相干。”
“本侯再问你一次!”长庆侯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那紫竹帖,究竟是何处得来的?”
“父亲”孟玉蝉看着侯爷,笑着问:“您这般急切追问,是在问儿媳,是如何替九阙求得这入场名帖的门路吗?”
长庆侯被这反问噎得气息一滞。
周围竖起的耳朵往这边聚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