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脖子,高氏却在他背后用力掐了一把。
他吃痛,又想起妻子的怂恿和许诺,只得把心一横,道:“大嫂息怒!我并非胡言!我的办法,能直接证明世子,证明长安他根本没有侵犯孩童的条件!”
没有侵犯的条件?
这话说得古怪,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
就连瘫软在地的傅长安也抬起泪眼,茫然地看向这个平日里他根本瞧不上的二叔。
傅隆瑾见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决心,大声道:“因为长安他早已被人阉了,根本不能人道!试问,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如何能犯下侵犯幼儿之罪?这分明是诬告!是有人要陷害我们侯府!”
“轰——!”
此言一出,不啻于一道惊雷劈在了前院。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刚刚赶过来不久的表小姐苏烬月,原本苍白的脸瞬间血色尽褪,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傅长安,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未来的夫君,是个太监?这怎么可能?!
“你胡说!!!”傅长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弹起来,面目狰狞,指着傅隆瑾嘶吼,“你血口喷人!我没有!他在污蔑我!我没有!”
他拼命地否认,声音因恐慌和羞辱而变调,那过于激烈的反应,反而更显得心虚。
长庆侯傅隆珅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跳,他苦心想要遮掩的家族丑闻,竟被这个蠢货弟弟当众吼了出来!
他猛地一拍身旁的石桌,怒吼道:“傅隆瑾!你给我住口!滚下去!!”
然而,已经晚了。
探花郎韦寒发出一声嗤笑,摇着头,目光却锐利地扫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傅九阙:“原来如此,好一个长庆侯府,好一个新科状元爷的家门。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话里的讽刺意味浓得化不开,几乎是在明指侯府藏污纳垢,而傅九阙对此或许知情,甚至,这惨剧背后未必没有他的手段。
傅九阙面对嘲讽,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瞥了韦寒一眼,语气平静:“韦探花还是多关心案情本身为好。”
这种过于冷淡的反应,反而更让人心生疑窦,觉得他或许早已知情,甚至乐见其成。
京兆府尹孙淮云适时地清了清嗓子,面露难色,却不得不开口:“傅二老爷,您这番证词唉,下官方才未及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