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老爷子,眼神深邃难辨,语气却异常平静:
“药,我喝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每个字都仿佛带着冰碴子:
“家里有急事。”
说完,不等老爷子反应,他已转身大步流星向外走去,挺拔的背影裹挟着一层生人勿近的低气压。
急事?
当然有急事!
他得立刻、马上回家,好好“审问”一下那位“体恤”丈夫身体、以至于消息都传到老丈人和老爷子耳朵里的小妻子!
她是不是觉得他不行?!
这个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紧,脚步更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