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在湿热中愈发强烈,呼吸都沉了几分。
他停在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在阴影和水雾里。
低沉声音穿透淅沥的水声,带着风雨欲来的危险平静,一字一句清晰地砸向她:
“听说,你在外面,到处造谣我不行?”
啊?
方允整个人都懵了!
她猛地转过头,湿漉漉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水珠,眼底写满了茫然,像只受惊的小鹿。
“没有啊!”
她下意识反驳,声音微微拔高,带着水汽浸润的软糯和急切: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行了?谁说的?谁造我谣?!”
无辜,太无辜了。
那眼神清澈见底,没有丝毫心虚或闪躲,只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匪夷所思的指控砸晕了的困惑。
然而,这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落在此刻被药力、误会与强烈占有欲驱使的赵廷文眼中,无异于无声的极致挑衅。
浴室里的空气,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赵廷文穿着衬衣,径直跨入花洒之下!
水流顺着他乌黑的发梢淌下,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滚动的喉结,再没入湿透的、半透明的衣料深处,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性感得近乎暴烈。
方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想后退。
却被他铁箍般的手臂牢牢圈住了纤细的腰肢,动弹不得。
两人瞬间被同一股水流冲刷,亲密得再无间隙。
赵廷文微微低头,沾满水珠的睫毛下,眼眸如同淬了火的寒星,牢牢锁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是啊谁在造谣?”他的声音沙哑滚烫,“那夫人觉得,我们应不应该身体力行好好打破一下这个谣言?”
“赵廷文,你你冷静一下,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的。”
方允强作镇定,双手紧掩春光。他今晚的反常,让她难以招架。
赵廷文喉结重重一滚,手臂收拢,猛地俯首攫取她的唇瓣!
唇齿失防,攻城略地,方允在他炽烈的攻势下很快软了腿。
被抱离地面放入浴缸时,池水四散倾泻,哗啦作响,湿透了整个地面。
温热的水流包裹上来,身后的男人却并未如她预想般继续。
他只是偶尔揉捏她酸软的腰肢,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