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口。”
方允先是一愣,随即失笑,顺从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又响亮地“啾”了一口,笑吟吟问:
“还有吗?”
赵廷文未即刻回答,只慢条斯理地将目光扫过她周身。
丝质吊带睡裙,肩带细得可怜,肌肤如玉,领口弧度美好,裙摆下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腿,光洁的脚趾有些无措地蜷缩着。
他目光转深,喉结微动,再开口时嗓音低哑了几分,带着毫不掩饰的灼热:
“还有你要是再穿着这身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刻意停顿,目光如同实质烙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我可能就没什么心思做饭了。”
他倾身,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气息滚烫,字句清晰而缓慢:
“只怕要,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四个字,被他说得低沉缱绻又暗藏危险,威力惊人。
方允脸颊轰然烧红,心跳骤乱。
她几乎是瞬间就从他身边弹开,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话都顾不上说,转身一溜烟就跑出了厨房,只留下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