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宣传的调门可以降一降，别太张扬。”
消息刚发出去，韩厉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校长！您要出门？去哪儿啊？带上我呗！我给您拎包！”
电话那头的韩厉，声音激动得像是中了彩票。
“不用。”李恒言简意赅地拒绝了。
“哦哦，那行！”
韩厉也不纠缠，立刻换了副邀功的嘴脸，“校长您放心！宣传的事包在我身上！对了校长，最近好多人通过各种渠道联系我，都想跟您见一面，我都给挡回去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您在哪儿！”
“嗯。”李恒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他要的就是韩厉这种“不知道”。
一个神秘莫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校长形象，才最符合大众的想象。
与此同时。
某个普通的小区居民楼里。
李青鸳的房间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昆仑修仙学院的官网，页面上那超过十亿的众筹金额，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很纠结。
或者说，她已经纠结了一整天了。
从昨天看到那个雷龙视频开始，她的世界观就一直在破碎和重组的边缘反复横跳。
万一是真的呢？
这个念头，像魔鬼的低语，不断在她耳边回响。
“就当是买个希望了搏一把！”
李青鸳咬着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安慰着自己，反正复读也没什么希望，还不如拿这笔钱，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她颤抖着手，打开手机银行，找到了那个众筹账号。
转账金额：1000。
这是她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全部零花钱。
就在她准备点击确认的时候。
门外，传来了父母压低了声音，却依旧清晰的争吵。
“都怪你！平时太惯着她了！你看她考的那个分，说出去我都嫌丢人！”是父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你冲我嚷嚷什么？你有本事你去管啊！你除了会骂人还会干什么？”
母亲的声音尖锐而刻薄，“隔壁老王家的儿子，跟咱们青鸳一个班，人家考了六百多！你再看看咱们这个！”
“行了！别吵了！我已经找好了，城西那个复读学校，军事化管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