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欲,溃不成军,不成声的喊出他名字:“周京聿,不要在这儿。”
回应她的是他低低轻笑,他捉住她抵在他胸前的那只手环住在他脖子上,将人打横抱起来,一边亲一边往楼上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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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谷欠在空气中激荡,软绵天鹅绒被上是几乎要软成一摊泥的陈盏,温热的唇如同有温度的丝绸一样划过她每一寸皮肤,落下了他周京聿专有的印记。
陈盏在起起伏伏中如同大海里的潮起潮落,外面的那片青竹似乎也在跟着摇摇晃晃。
隐约间,外面好像下了雨。
周京聿小心翼翼的把那盆睡火莲搬回花房里,之后便是要辛劳施肥照料,深夜里,睡火莲也终于一瓣瓣的花开,露出里面娇蕊花心。
可它太难养也太娇嫩珍贵,施花肥时动作要小心,稍有不慎就会折断花枝,只能一点点的将泥土翻开后,一点点的渗入进去。
只是周京聿心里还还想着事儿,耐心也终没一会就耗尽了,照顾嫩花的动作也失了力道,翻来覆去,花枝跟着乱颤,将花放回,一朵朵被蹂躏不成样的花瓣被撞得随着一波波与水面摩擦涌动,也深深卷入这场无法自拔的激情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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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是半夜被热醒的,她周身好像深陷在火炉里,推了推面前坚硬滚烫的怀抱,哼哼唧唧的嘀咕了声热。
随后嫩白的手指被捉过去,被轻轻的吻了下,身侧人起来,没有开灯,端起床头上早就备好的水,递到陈盏唇边,她就跟老太佛爷一样,眼都不睁开的被伺候着喝水。
周京聿还好心的用指腹蹭了蹭她唇边流下来的水液,只是这动作蹭着蹭着就变了意味。
灼热的身躯覆盖下来,唇再次被吻住,陈盏下意识的要躲开,一个小时前她差点被折腾断了气,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周京聿在她耳边道:“乖,最后一次。”
陈盏呜呜咽咽,抽抽搭搭说不要吃宵夜,他哄着她说,要吃,刚刚都还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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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第二天有早八,周京聿不到七点就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时,她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
下床时,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还好周京聿及时接住她。
腰酸背痛,还有另一处的不适感让她皱眉闷哼了声。
男人见此紧张道:“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陈盏连忙说没有,不用。
有多远躲多远,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