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齐良一是怎么和张山说的，张山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太好，但还是承认了，“那些话确实是我说的，但是我只是看到他和方吉起了冲突，两人吵了起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当时正忙着采草药，很快就走了。”
他这话说的让人有些怀疑，王丞相看了他一眼：“既然你知道这件事，那方吉失踪后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你说了，那官府很有可能就会寻着线索找到方吉的下落了。”
张山闻言脸色不太好：“我为什么要说，这件事和我又没关系，万一我说了牵扯出什么事来，招来杀身之祸呢？
“为了别人的命搭上自己的命，我又不傻。”
楚卿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张山说这话的反应，想看看他是不是在撒谎，但却发现他的反应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证明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楚卿卿微微皱眉，感觉事情不对，如果是像张山说的他只看到了两人起了冲突，而没看到其他的事情，那他根本不该这么害怕，他这个反应，倒像是看到了
一旁把他带回来的齐良一听了他的话也直皱眉：“什么杀身之祸，你不是就看见他们两个吵架了吗？这能引来什么杀身之祸？”
张山闻言，攥紧了拳头没出声。
齐良一：“你赶快说那个人是谁，我们好去找他问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吉是不是和他吵架之后跑进了山里，迷路了才出不来的！”
张山闻言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齐良一，没忍住道：“你是傻吗？”
虽然他确实是不敢说出真相，但是正常人听了他的话也不该什么都不想吧，还吵架生气了跑进山里，他脑子有病吗？
不等齐良一黑着脸骂回来，楚卿卿已经开口了：“你看到的应该不是方吉和别人吵架的画面吧。”
张山抖了一下，抬头对上了楚卿卿的视线，莫名觉得眼前这个小孩应该已经猜到了真相。
“不是和人吵架的画面？”齐良一很快忘了被骂的事情，皱起了眉看向张山：“那你看到了什么？”
张山咬牙，看样子依旧是不想说，甚至眼神还有意无意的向后瞟，看起来似乎是想跑。
楚卿卿见状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凉实，凉实立刻会意，走到张山身后，挡住了他的视线。
张山浑身一僵。
楚卿卿：“你看到的应该是方吉被杀的画面吧。”
楚卿卿声音平静，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张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