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现在虽然经历了一些事,但那份对艺术的热爱,从来没变过。”
两人聊了很久,从毕业创作聊到美院的变化,从以前的专业课聊到现在的生活。许曼告诉林晚,她打算明年辞职,专心准备个人画展,主题就叫“红裙与白球鞋”,想把这些年对生活和艺术的感悟都画进去。
“晚晚,你的红裙很有潜力,”许曼看着林晚,认真地说,“别害怕把自己的故事画进去,艺术不是凭空想象的,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你的红裙里,藏着你的青春,你的迷茫,你的热爱,这些都是最珍贵的东西。”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夕阳正好落在美院的穹顶上,镀上了一层金色。许曼要去医院看妈妈,林晚送她到路口。分别的时候,许曼拍了拍林晚的肩膀:“加油,我等着看你的毕业展,也等着和你在我的画展上见面。”
林晚点点头,看着许曼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她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步伐坚定又从容。林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球鞋,突然觉得充满了力量。
回到画室,林晚立刻拿出画框,按照许曼的建议修改红裙。她用细画笔在裙摆处添了几笔不规则的线条,又在白球鞋的鞋边加了一点灰色的磨损痕迹,还在画纸上多画了几滴未干的颜料——就像她自己每次画画时,不小心滴在纸上的那样。
改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林晚站在画前,看着画布上的女孩——她穿着红裙,手里拿着画笔,脚下是一双带着磨损痕迹的白球鞋,站在洒满阳光的画室里,眼里闪着光。这一刻,林晚终于觉得,这幅画“活”了。
距离毕业展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美院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林晚把红裙送到展厅时,苏晓正在挂她的作品——一幅名为色彩狂欢的抽象画,画面上满是鲜艳的色块,像打翻了的颜料盘。
“晚晚,你的红裙终于定稿了!”苏晓看到画,忍不住感叹,“现在这幅画,比之前有灵气多了,尤其是这双白球鞋,看着就像咱们平时穿的那样,特别真实。”
林晚笑了笑,帮苏晓调整画的位置:“多亏了许曼学姐的指导,还有陆屿帮我找线索。”
提到陆屿,苏晓挤了挤眼睛:“说起来,你和陆屿最近走得挺近的嘛,他帮你查许曼学姐的消息,还陪你去见周老师,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林晚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别瞎说,我们就是同学。对了,你的色彩狂欢改得怎么样了?陈教授有没有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