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顶着淡淡的黑眼圈，眼神有些飘忽，精神明显萎靡不振，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走路都带着点虚浮感。
四人围坐在简陋的木桌旁。
杨昊端起碗，目光扫过苏清颜和小蝶，看到她们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促狭意味的弧度。
他明知故问，声音低沉有力：“苏姑娘，小蝶姑娘，昨晚没睡好？怎么看起来如此疲惫？”
苏清颜和小蝶闻言，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红到耳根。
苏清颜恨不得把脸埋进粥碗里，握着筷子的手都微微发抖。
小蝶更是羞得差点把头低到桌子底下。
“没没什么”苏清颜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羞窘，“许是换了地方，不太习惯。”
“是是啊”小蝶也赶紧附和，声音同样小的可怜。
林秀儿和林月儿对视一眼，抿嘴偷笑。
她们自然知道原因，昨夜夫君的“战斗力”她们深有体会，隔壁听得清楚也很正常。
姐妹俩眼中没有嫉妒，反而带着一丝促狭和同情。
这顿早餐在一种极其微妙的尴尬气氛中结束了。
苏清颜和小蝶几乎食不知味，只想赶紧逃离这令人窒息的餐桌。
林秀儿和林月儿起身收拾碗筷，走向厨房清洗。
屋内只剩下杨昊、苏清颜和小蝶三人。
气氛更加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