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终于松懈了一丝。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那张瘦削刻板的脸上,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如同冰层下悄然涌动的暗流,慢慢浮现、扩散开来。
“投名状总算没白投。关键时刻,青云亲自下场,我这杆枪也算指对了方向看来,富贵险中求,这条船算是彻底搭上了。”他心中默念,眼底深处,闪烁的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赌徒押中重注后的、混合着后怕与狂热的庆幸光芒。“感谢花炮厂,感谢那蠢货单明,运气这次,终于站在了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