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挥动手中的彩旗。
“鼍,看来你的脑袋瓜子真乃玉米糊糊所填,笑死我也,哈哈哈!”
墨尽朗声大笑。
“小子,你笑什么?我的脑袋瓜子怎么是玉米糊糊所填?”
鼍高举彩旗的手僵在半空。
“你听我问完鰛这狗贼,你就会明白自己有多愚蠢,你的脑袋瓜子充填的是不是玉米糊糊!”
墨尽坦然说道。
“嘿嘿,老夫倒要听听你这小子有什么要问他。孩儿们,将躺椅抬过来!”
鼍放下双手,重新坐回到躺椅上。他毕竟伤病在身,体力有所不支。
“鼍兄,我的亲兄长,你不要听他妖言惑众,快放出毒鹰和毒犬将他生吞活剥,好给死去的侄儿侄孙们报仇雪恨!”
鰛见鼍放下手中的彩旗,急得不行,他怕鼍被墨尽说动,自己难逃噩运。
“鰛,你死到临头还不承认是吧?要不要我把你的事情当着大家的面都说一说?特别是你如何设计害死这棺材里七个人的?”
墨尽冷峻地看着鰛。
“你?你知晓什么?你尽管说,我难道怕、怕、怕你不成?!”
鰛嘴还挺硬,他认为这几个人除了曾丁的死与他直接有关,其他的人全与他无干。而曾丁的死,墨尽一定不可能知晓,毕竟那是他在自己馆舍书房里所为,他把那两个手下也已经杀掉抛尸灭迹。
“鰛,你怂恿曾龙孤身一人闯入邑国凤城盗宝,至他死于非命,是与不是?”
墨尽要把所有的过失都加到鰛的身上,激起鼍的愤怒,从而达到借刀杀人、自相残杀的目的。
“我……”
鰛愣了一下。
“鰛,是你杀了曾龙,我的亲儿子?!”
鼍怒目圆睁。
“鼍兄,他、他、他胡说八道,你、你、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说的鬼话,我、我、我怎么会杀了曾龙呢?”
鰛赶紧向鼍辩解,由于说的急有些结结巴巴。
“鰛,你还想狡辩?你心里没鬼,结巴什么?如果曾龙不是你杀的话,你怎么会那个时候恰恰在邑国凤城现身?你怎么会知晓曾龙的尸体在哪里?你去邑国凤城向鼍汇报了吗?”
墨尽连续向鰛发问。
“鰛,这些你作何解释?”
鼍本来对鰛从邑国凤城带回曾龙的尸体有所怀疑。
“我,这……”
鰛一下子无以应答。
“鰛,你深知曾獴足智多谋,在帮助鼍出谋划策盗取邑国凤城的宝藏,却故意将他害死!”
墨尽把目标转向曾獴的死。
“鼍兄,你听,你听听。老六明明是被老八摔死的,怎么是我害死的呢?”
鰛这下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这个……”
“鰛,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一直想把宝藏占为己有。你担心曾獴替鼍出主意宝藏旁落,可又不敢轻易对曾獴下手,就教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