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声此起彼伏。
杜长磊僵在原地,直到旁人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才如梦初醒,硬着头皮端起酒杯。
他手不停抖,杯里酒液晃得厉害,洒了几滴在他崭新的潮牌t恤上。
“我我还有点事,先先走了!”
杜长磊放下酒杯,声音干涩发飘,几乎是落荒而逃。
厚重的包厢门在他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屋内重新升腾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