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在看到她后,眼中流露出真诚的关切:“黄医生,欢迎回来。身体都恢复了吗?”
他温和地问道,目光扫过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但更多的是尊重和体贴。
“谢谢陈主任,我好多了,可以正常工作了。”黄初礼感激地笑笑。
“那就好。不用着急,慢慢来,今天我先带你熟悉一下我们目前几个重点项目的资料,下午有一个病例讨论会,你可以先听听。”
陈景深一边说,一边亲自将她带到安排好的办公室,将一叠整理好的文件递给她:“这些是基础资料,有什么不明白的随时问我,记住,身体第一,有任何不适都不要勉强。”
他的关怀恰到好处,既体现了上司对下属的照顾,又保持了专业的距离感,让黄初礼感到十分舒适。
她点点头,认真道:“我会的,谢谢主任。”
投入工作后,时间过得快了许多。
陈景深在专业上的造诣很深,讲解清晰,富有启发性。
科室的氛围也很好,同事们虽然忙碌,但彼此之间互助友好。
下午的病例讨论会,黄初礼虽然只是旁听,但也被那种严谨专业的学术氛围所感染,暂时忘却了烦恼。
陈景深似乎总能察觉到她的状态,在她偶尔走神或略显疲惫时,会适时地递上一杯温水,或者用轻松的话题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这种无声的支持,像一股暖流,悄然滋润着黄初礼初来乍到,且刚刚经历风波的心灵。
她心里对这位年轻有为、又温柔体贴的上司,充满了感激。
与此同时,地球另一端。
夜色如墨,硝烟尚未完全散尽。
废弃城镇的断壁残垣间,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和血腥味。
蒋津年靠在一堵半塌的墙壁后,快速更换着弹夹。
他脸上的油彩被汗水和灰尘糊花,左肩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隐隐作痛,但他仿佛毫无知觉。
几个小时前,他们小队遭遇了敌方主力部队的伏击,一场激烈的遭遇战,虽然成功突围并完成了既定目标的初步侦察,但也付出了代价——
一名队员轻伤,弹药消耗巨大,并且暴露了行踪。
“蒋队,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被盯上了,补给线也断了。”
李演凑过来,压低声音,脸上满是焦灼:“这帮孙子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上面给的撤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