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天穿的衬衫,上身不着寸缕,露出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背部肌肉。
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身,肌肉贲张却不显笨拙,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都仿佛蕴含着长期严格训练留下的坚韧与爆发力。
昏黄的灯光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光影,顺着脊柱沟壑一路向下,没入松紧带微微勒紧的灰色睡裤边缘,充满了某种原始而强烈的男性魅力。
黄初礼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呼吸也不自觉地屏住了。
她站在门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目光一时之间无法从这充满力量感的美景上移开。
她看着他动作利落地拿起放在床上的深色睡衣,套上一只袖子,然后是另一只
就在他系好睡衣最后一颗纽扣,整理好衣襟的瞬间,背对着门口的男人,却忽然低沉地开口,打破了这静谧中带着一丝旖旎的沉默:“看够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却让门外的黄初礼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爆红。
他他早知道她在外面?!
黄初礼有些窘迫地推开虚掩的房门,端着牛奶走了进去,强作镇定,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语气带着一丝嗔怪,却也软糯:“你你早就听到我脚步声了?怎么也不出声?”
蒋津年缓缓转过身,深邃的目光落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重复了一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为什么要偷看我?”
黄初礼被他问得心跳更快,但想到秦愿的话,想到自己“正宫”的身份,那股莫名的底气又涌了上来。
她仰起脸,迎上他审视的目光,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和理直气壮的反问:“蒋津年,我看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怎么能叫‘偷看’?”
她的话语大胆而直接,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让蒋津年微微一怔。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明明脸颊绯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他无法招架的、混合着羞涩与勇敢的光芒。
见他没有立刻反驳,黄初礼心中的勇气又增添了几分。
她端着牛奶,一步步向他走近,在距离他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遵循着秦愿“温水煮青蛙”的战术,及时停了下来,没有贸然靠近。
她将手中温热的牛奶杯递到他面前,脸上重新漾起那抹温柔又带着点俏皮的笑容,巧妙地转换了话题:“喏,听阿姨说你晚上没吃多少,喝杯牛奶吧,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