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侵略性她在梦中发出模糊的呓语,身体深处涌起一阵空虚又渴望。
第二天清晨,黄初礼在一种奇异的燥热和心悸中醒来。
她猛地睁开眼,意识到刚才那逼真又羞耻的梦境,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感受到那隐秘的湿意,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天啊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都怪秦愿!还有都怪蒋津年那个男人!没事长那么有诱惑力干什么!
她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等脸上的热度稍稍褪去,才做贼似的爬起来洗漱。
当她换好衣服,故作镇定地走下楼梯时,就看到蒋津年已经坐在餐厅里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衬衫,领口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晨光中,他侧脸线条冷硬,正低头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似乎是在浏览新闻。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扫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黄初礼的心猛地一跳,梦里那些旖旎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让她脸颊又开始发烫,眼神也下意识地飘忽了一下,不敢与他对视。
“早早安。”她有些磕巴地打招呼,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假装专注地看着面前的餐具。
蒋津年将她这不同寻常的慌乱和脸颊上那抹可疑的红晕尽收眼底,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疑惑。
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声音低沉:“早。”
想想还在沈梦的照顾下吃着早餐,餐厅里一时无人说话,只有餐具轻微的碰撞声。
黄初礼深吸一口气,想起秦愿的“任务”,鼓起勇气,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随意:“那个津年,你今天上午有什么安排吗?”
蒋津年放下平板,看向她:“没有,怎么了?”
“嗯就是,”黄初礼用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垂在肩头的发丝,眼神带着一丝恳求:“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她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蒋津年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微微一怔。
他的目光在她带着期盼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很快移开,落在面前的咖啡杯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送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