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严厉和冰冷,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一字一顿地,清晰地纠正道:“冬冬,我最后再说一次,听清楚,也记住,我不是你的什么姐夫,从来都不是,懂吗?”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硬,重重砸在冬冬的心上。
冬冬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彻底吓住了,小脸煞白,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剩下豆大的泪珠无声地往下掉,小小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他从没见过津年哥这么可怕的样子。
夏夏看着弟弟被吓坏的样子,又看着蒋津年那毫无转圜余地的冰冷侧脸,心彻底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不一样了。
黄初礼提出的离婚,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蒋津年心中某个一直紧闭的开关。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彻底激怒他,连忙上前一把拉住还在发抖的冬冬,仓促地对蒋津年说:“对,对不起,津年哥,我们我们这就走,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几乎是半拖半抱着被吓坏的冬冬,极快地逃离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在夏夏脸上,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凉爽,只有透心的冰凉。
冬冬还在小声抽噎着,紧紧抓着她的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哽咽说:“姐姐,姐夫自从来这边以后就变了,他现在只在乎那个坏女人,都不在乎我们了。”
夏夏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看着眼前繁华却陌生的城市,又听着冬冬的控诉,只觉得一种巨大的茫然和无助感将她淹没。
蒋津年的态度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他为了黄初礼,毫不犹豫地要舍弃他们了。
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拿着钱,灰溜溜地离开吗?
不,她不甘心!
她付出了五年的青春和照顾,难道就换来这样的结局?
慌乱之下,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了那个存下没多久的陈景深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陈景深温和却带着一丝疏离的声音:“喂?”
“陈,陈医生”夏夏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是我,夏夏,刚才黄初礼来医院,她她跟津年哥提出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景深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