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来不及跟值班护士打招呼。
蒋津年一手提着黄初礼的包,另一只手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她力量。
深夜的街道车辆稀少,蒋津年将车开得又快又稳。
回到家口,两个人就立马抱着小姑娘上了车,黄初礼坐在副驾驶,心急如焚,不停地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被沈梦抱在怀里,小脸烧得通红的想想,心疼得无以复加。
“别担心,马上就到医院了。”蒋津年空出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低声安慰。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黄初礼反手握住他的手指,汲取着这份支撑。
一行人又立刻赶往最近的儿童医院。
挂号、急诊、看诊一系列流程在深夜的医院里进行着。
蒋津年始终扮演着顶梁柱的角色。
他抱着因为发烧而蔫蔫的,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想想,步伐稳健地穿梭在医院的走廊里。
黄初礼则忙着和医生沟通病情,沈梦去缴费取药。
他抱着孩子的姿势从一开始的略显生疏,到后面越来越熟练,大手稳稳地托着想想,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着:“想想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爸爸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想想在他怀里似乎也找到了安全感,不像之前那么焦躁,只是小声地抽噎着。
黄初礼看着这一幕,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和怀中小小的女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暖流。
这个男人,即使失去了记忆,那份属于父亲的本能和责任感,却从未丢失。
医生诊断是急性扁桃体炎引起的高烧,需要立刻输液。
在输液室,护士准备给想想扎针。
看到尖尖的针头,想想害怕地往蒋津年怀里缩,小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
“不怕,想想最勇敢了。”蒋津年将她抱得更紧,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女儿滚烫的小额头,声音放得极轻极柔:“闭上眼睛,一下下就好了,爸爸抱着你,好不好?”
他的话语像是有魔力,想想虽然还是害怕,却真的乖乖闭上了眼睛,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黄初礼在一旁看着,心都揪紧了。
当针头扎入女儿细小的血管时,想想疼得身体一颤,却没有大哭,只是委屈地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