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卖国求荣,请陛下处置。”
杜良想了整晚整晨,都没有想好怎么处置兴茂,其母早被关进龙殿,殉葬艾扎,东觉策反兴茂,背主放信,也早已忘记这样的人,不曾想今天再提,其肯定是来寻母,也怪黄标,都简直无事生非。
杜良依然没回答,他不知怎么回应。
黄标看看身旁的甘从郑低声道:“麻烦您,您把兴茂带领为陛下助兴,在门外。”
甘从郑装作没听懂,看看黄标,又看看杜良。
良久杜良道:“就把人带来吧。”杜良想让兴茂看看现在自己为王称帝,只让其明白顺畅逆亡,心里一点杀他的意思都没有,让其受辱而已。
五花大绑的兴茂被推桑着进来,其双臂反绑已经失去了知觉,两天未眠饥困难耐,嘴又被堵塞,简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他一度后悔自己自投罗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最坏的打算早就反复想好了,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魔鬼,这皇城本就是魔窟,还在对这些恶魔有什么幻想。
杜良撩起来下摆,撤身坐在左边高脚龙椅上,一本正经的看侍卫把兴茂按在地上给自己磕头行礼。
杜良看出来这兴茂不情愿,但这皇城还是自己的,唯我独尊,不容许有忤逆者,杜良摆摆手,侍奉丢下瘫坐地上的兴茂退身之后。
兴茂虽然委身地下,但眼神坚定,愤怒的看着杜良和众人。
杜良道:“他好像有话说,很不服气的样子,把嘴里的东西拔出来,看他如何猖狂。”
甘从郑示意身边侍卫执行陛下口令。
兴茂不再挣扎,喘息着,口苦涩干燥,努力的吞咽自己的唾沫,张张嘴,活动一下僵硬的舌头和筋骨,道:“陛下孤城难守,收心御众,挽回民心,方一息尚存。”
兴茂停顿,看杜良依然高傲在上,其他人满脸幸灾乐祸。
兴茂又道:“两军交战不斩使者,黄标背信弃义,捆绑使臣,邀功索赏,实则置陛下于困境,试想,如若圣主得知这般态度,岂不加剧攻城?”
杜良心有所动,一拍脑门,装作不知情,道:“哎呀,兴茂你难道不是俘虏?是使者?”
黄标插话道:“逆贼异邦,何来使臣,兴茂需要花言巧语,蒙蔽陛下,你就是逆臣贼子,如今被捉拿归案,还不认罪招供。”
杜良让松绑的话又被吞咽进肚子里,其实他也恨兴茂,自己损兵折将,缩回龙城,火龙果虽有百万之众,但有东觉内贼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