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意,听到外面王自河的声音说是陛下召见,催促道:“抚仙王来寻,请将军速见。”
黄扈龙兴奋至极,得意忘形,提起裤子就出来了,屁股里还夹着屎,跑过王自河,臭气熏天。他跑到黄标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陛下见我?陛下见我!真的见我?”
黄标开口,一股腥臭扑鼻,问道:“你掉茅坑啦?”
黄扈龙这才注意自己屁股一阵凉意,黏沾的粪便都流到大腿根,他赶紧蹲下,把手伸进去,狠狠的抹了一把,拿在鼻子上闻了又闻,抬起脚,往脚上擦了又擦。
进到宫廷门前,黄扈龙见宫女和侍卫掩鼻,黄标把自己的手绢递给儿子,黄扈龙接过来转身躲到侍卫身后,伸进裤裆,把屁股和大腿擦个遍,自己闻了闻,感觉没有味道,跟随父亲往里走。
黄标看自己处理了满身的臭味,督促道:“赶紧,随我觐见,想想见到陛下怎么说。”
“怎么说?”他机械的问父王。
黄标道:“装孙子,表忠心。”
黄扈龙声泪俱下,腹地跪爬,把杜良当做自己亲祖宗,忠心事主,端茶倒水,拿衣提鞋,无所不用其极的尊敬孝顺说了一堆。
杜良看脚下这个奴才相,比他爹更听话,也了解了黄扈龙斩杀逆贼的前因后果,就说:“自今后,朕封你为御前侍卫,正二品,宫廷护驾吧。”
黄标激动的老泪纵横,和儿子一起常跪不起,感激不尽,黄标心想:“自己虽然是艾扎的亲儿子,也不曾贴身护卫,现在儿子入王廷,成为陛下贴身宠臣,其他人虽然位极人臣,都不如儿子亲近,自己家族算是得势王廷了。
黄扈龙起身,腰杆也直了不少,他汇报杜良道:“臣把兴茂贼人的脑袋全都做成了尿壶,明早就能送入宫中。
杜良摆手道:“露天风吹雨淋,日晒雷击,三个月再用,真怕你玷污了寝宫。”
黄扈龙得知杜良真要拿这兴茂的脑袋做尿壶,索性下令给王自河道:“你亲自监督,务必在两日内,把兴茂、戈飞和甘从郑做成尿壶。”
王自河虽然心里不甘听命于黄扈龙,但不得不执行,他把三人脑袋剥皮剔肉,烟熏火燎之后,抠双眼,挖脑浆,弄的乌漆嘛黑,分不清谁是谁,只得用刀在其眉心编上一二三,一是兴茂,二是戈飞,三是甘从郑。
王自河对黄扈龙道:“其腥臭污秽,晾晒打磨,烧烤风干,镶嵌雕刻,至少要十天半月,一两天不可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