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一样,再等。肯定在今晚,十年都等了,再等一会又何妨?我们和童各大人分北门东西两边,战斗也是一场竞赛。敌人死不足惜,但我们将士都亲如兄弟,生命只有一次,献给滇海,贡献人民无限光荣,但,我希望你们活着光荣,而不是死了的光荣。”
众人脸上的严肃掩盖了兴奋,听从史文杰的命令回归自己的队伍,做最后的战前动员。
皇城西门内,黄标和大儿子黄天霸躲在城门小军帐内,一周碳火。黄天霸依然全身瑟瑟发抖,他一个劲的说:“怎么这么冷,真冷啊。”
王自河和赵发夏坐在这对父子王爷对面,全身发抖,如筛糠。再看嘴唇发紫,脸色苍白。
王自河汇报道:“昨晚天黑前,属下吴杰带队巡逻,一兵士拉肚子在养心殿前的龙潭拉屎,至今未归。”
黄标和黄天霸都没有回应,一个兵士丢失,并且没有出城,没有什么大奖小怪的。
王自河见大小王爷都没有反应,接着说:“属下说的目的不在丢失的兵士,而是这龙潭和养心殿,每次经过总感觉异样。”
“什么异样?”黄天霸好奇的问道。
王自河道:“我虽然去的不多,但总感觉那里有很多眼睛,是不是东觉在哪里下了什么蛊?居吴杰说,有人看见过养心殿和龙潭之间有黑影往来,是不是鬼魂在哪里?”
王自河说的黄天霸头皮发麻,他说:“等风雨停驻了,你多带人去看看,我就不信,有什么鬼魂?”
黄标没说话,他心里清楚东觉肯定留了后手,至于杜良用几年的功夫查找地上地下的漏洞,依然会有暗道链接内外。不过,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有,这么多年,火龙果早就打通了,城内岂不是都是他们的人,但没有只有戈飞和甘从郑造反而已。
赵发夏看看门外,风吹起来口哨,大雨搅拌着呼啸,寒气钻进来,让人无处躲藏。自从火龙果兵临城下,他没有去过养心殿,以前也很少,以至于都忘记了什么模样,但现在他知道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他低声道:“王爷,老王爷,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很多兵士只有一层棉衣,要冻死啦,万一火龙果攻城,我们怎么办啊?”
“我们冷,难道他们不冷?”黄霸天抢话说:“冷不要出门,多熬些姜汤,把分储藏的酒都拿出来。”
黄标转头看了看儿子,满肚惆怅,真的羡慕这儿子怎么这样天真,一点忧愁都没有,多好!
自己一圈碳火都冷,他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