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无大事,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楚覃抬头看看天,道:“这是个机会,但对方只是提醒我们,也是试探,并非要和我们一起行动。这样,你穿好棉衣,带短刀,藏好了,在张彪军帐外转一下,一切要看我眼神,听我的命令,不然你不要去了。”
“我绝对听你的指挥,绝对。”虢桥
得到张彪通知的赵正,起初真的很不想出门,自己资历比韩民老,年龄比他大,以前还是艾扎王廷五品护卫,到头来被韩民这孙子使来换去,心里越想越委屈,但韩民说是张彪有请,拿鸡毛当令箭,这死灰覆盖的皇城军粮减了,口粮也克扣。
“哎”赵正叹息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远远看见党爨也披着棉袄挣扎自己往自己身上套。赵正紧走几步,喊道:“老东西,你这棉袄和茄子一样,不会弄个大的?”
党爨停下脚步,看着赵正没说话,继续往身上套棉袄,他也一肚子怨言,自己和赵正一样,都年过不惑,是凤凰王城的老侍卫,到头来只混个千总,其实依然是个城门卫兵。
党爨脸憋的通红,对赵正道:“你个鳖孙,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么冷的天,不我在家里,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人家叫,你敢不去,我是不敢,为了一口糙米,不能不折腰,这城外的火龙果也是,要打快点打,真是受够啦!要死快点死,要活别这样遭罪啊!”赵正愤愤不平。
“听闻是吃饭,张大人总算给开一会荤了,天天萝卜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党爨抬头看看天继续道:“看样子又要变天了,你看,头上乌云密布,西边像是烧了火,我活了快五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相,难道这龙城风水不好?自从搬来,哪里顺当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内心的哀怨,也有对内心的幻想。两人来到张彪中军大帐的餐棚内,看到韩民那趾高气昂的样子,落座就一言不发,两人对韩民是羡慕嫉妒恨。
野鸡肉端上来,酒杯摆在每人面前,香气扑鼻,热气升腾,每个人脚下和背后都有个火炉,张彪四周都是。
张彪把外衣交给侍卫,抹胳膊撸袖子,大快朵颐的架势,对众人道:“今天我请客,还有几个人不等了,把酒倒满,虽然肉不多,但酒管够,大米饭管饱。”说完他自己哈哈大笑。
韩民也呵呵笑,见没其他符合,他给众人使眼色,党爨和赵正低头倒酒装作没看见。胡波、绛自其和畜禽相生起身争相给张彪倒酒,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