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说:“虽然雨止,但风未停,干冷异常,风消冰凌,有拔树催屋之势。
杜良内心犹豫,但自己说了,不好不去,挥舞着手说:“把我的大氅拿来,朕要亲自观察。”
杜良披上大氅,摇摇晃晃的往宫门走,两旁的侍从看见的赶紧躲避,未及时躲避的,跪地低头,等着杜良过去再躲避。褚健良也赶紧出来,和潘建一左一右陪同着杜良往外走。
还未到门口,寒风凛冽,他杜良畏惧不前。潘建道:“风如刀割,陛下龙体,切不可御风寒,属下代劳即可。”
杜良接了潘建给的台阶,其实他也真的怕冷,就道:“就辛苦潘大人和褚大人啦,你们就代寡人行巡查之命,保皇城无忧。”
雨停瞬息,皇城北东西,三方,皇城之外的土垒高台上,同时发起黄红蓝三色信号灯,
潘建应声出现在面前。
杜良问道;“外面风雨停了没有?寒冷缓解了没有?”
潘建道:“风雨疲惫,稍安习微,只是这寒冷越发凛冽,属下想派人联络,出门冰冻如柱。北门的信使来了,也死在了宫廷门口,并无其他信息。”
“呵呵......哈......阿嚏。”杜良自己的一个喷嚏打断了自己的冷笑,侍女慌张的提过来在碳炉上烘烤的丝帛手绢。杜良手没动,侍女另一只手试探了一下温度,给杜良擦拭嘴鼻。
杜良给侍女摆手,侍女站在一边。
杜良道:“这样好,都不要出去,成为火龙果兵将士卒唯有军帐篷户而已,冷,冷吧,不要停下来,都冷死那些觊觎皇城者,这就是天意啊!”说完,又哈哈大笑,没有打喷嚏,恢复了让人毛骨悚然的顺畅。
其实潘建看见北门信使怀里有书信,被冰冻如铁,只抽出来一半,这一书信上的文字写作:“.....缺食少衣......巡逻者悉数冻死,帐内者死伤十之五六......”
但是这些给杜良说了也没有任何用处,无非是增加不必要的死亡。更不能拿给他看,他会怀疑人为破坏,潘建索性隐藏了信使这事,侧言道:“四门守将缺衣少食,也不容乐观。”
北门的吴志刚知道城外是东觉,无论文治武略,自己根本不是东觉的对手,看不起是看不起的,面对面对抗,自己心虚的很。为将为帅者克扣兵士粮秣,现在连棉衣都克扣,一旦风停雨驻,火龙果势必就下达攻城的命令,兵如供水,士如猛兽,城墙被坚冰覆盖,已失去了威慑和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