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莫名透着一种熟悉的倨傲感。
她忍俊不禁,将画纸放在陆迟面前,调侃道,“这谁画的啊?这大公鸡跟你还挺像的,尤其这眼神,那不可一世的劲儿,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陆迟的目光落到那张纸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姜栖的手笔。
怎么哪哪都有她的影子。
一股无名火再次窜起。
陆迟一把抓起那张纸,直接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许凌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眨了眨眼,试探着问,“怎么了这是?离个婚心情这么不好?至于和一张画置气?晚上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陆迟一听到喝酒,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起了订婚宴那杯被下了药的酒,以及后续一连串的糟心事,他想也没想,就生硬地拒绝,“算了,没空。”
许凌霜看着他比以往更加冷硬封闭的样子,耸了耸肩,感慨道,“行吧,怎么你离个婚,比之前还要冷漠不近人情了?看来这三年的婚姻生活,也没能捂热你这块石头啊。”
陆迟没心情再废话,下达逐客令,“叙完旧了?你该走了,我还有个会要开。”
许凌霜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讪讪地拿起包,“好吧,就不打扰我们日理万机的陆总了,我们下次再聚。”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门轻轻合上,办公室里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陆迟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垃圾桶,他盯着看了几秒,眉头微蹙,最终还是站起身,走到垃圾桶边,俯身将那个纸团捡了出来。
他缓缓将揉皱的纸团展开,抚平上面的褶皱,盯着那只傲娇的大公鸡,还有那三个刺眼的字,眸色深沉。
——
海城,远郊一栋略显冷清的临湖别墅。
这里倒是环境清幽,绿树环绕,湖面平静,与京市的繁华截然不同。
宋秋音的腿伤已经好了大半,基本脱离了轮椅,正扶着客厅的落地窗框,小心翼翼地做着复健动作。
她对海城的生活很不习惯,但又害怕被江逸那个强势的母亲发现,只能像见不得光一样躲在郊外的别墅。
就在这时,江逸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兴冲冲地喊道,“秋音!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宋秋音停下动作,疑惑地看向他,“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