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帮你什么,如今我有能力了,你只要有需要,我都会尽力帮忙。”
“弥补?”姜栖轻笑一声,根本不信这套说辞,“我倒是半点看不出你们有什么愧疚之心,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了,说吧,你打听到alex具体下落了?”
姜屿川也不纠缠,直接给出信息,“据我所知,他近期在英国剑桥的一个研究所进行封闭性研究,我已经托了一些海外的关系试着接触他的团队,但这类专家行踪保密性极高,需要时间和耐心,一有确切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
对于他的帮忙,姜栖仍心有余悸,“你真的会帮我联系那个医生?该不会又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将那个医生半死不活地给我弄过来?然后又让我替你背锅吧?”
姜屿川神情难得认真起来,“不会,上次对陆迟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姜栖瞥向窗外,懒得再回应。
被蛇咬过一次,十年怕井绳,姜栖已经无法再轻易相信这人了。
上次他说有办法离婚,确实能离,但代价是沉重的。
偏偏姜屿川的话,又有一种诡异的魔力。
她心里存了点侥幸,万一真的有办法联系到医生,尽管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苏禾能醒来就好。
两人一路无言,车子最终停在关明夏家楼下。
姜栖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姜屿川却再次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劝诫,“要不要考虑来姜氏上班?你现在不适合在至禾待着。”
姜栖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他,“为什么?”
姜屿川意味深长地说,“许凌霜和陆迟在国外留学的时候走得很近,关系很不一般,这次她回国,很可能存了追求陆迟的心思。”
姜栖觉得有些可笑,“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暗示陆迟这么快有了第二春,我得识趣点避着走?”
姜屿川语气依旧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在许凌霜手下干活,难免她不会因为陆迟的关系而针对你,防人之心不可无。”
姜栖推开车门,冷笑道,“我看我最该防的人是你,还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分寸。”
她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公寓楼。
在姜栖看来,许凌霜一番接触下来给人的感觉是明媚坦荡,而且自身极有实力和资本,应该不屑于做这种给人使绊子的小动作。
不过人心难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