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语气认真了几分,“说点正经的,你上次问我,三年前夜阑包厢的酒是不是我动了手脚,我敢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
姜栖神色淡然,对此似乎已不甚在意,“现在追究这个,还有什么用?”
陆迟早就觉得是她做的了,辩无可辩。
加上前阵子那事,她现在是罪加一等。
沈砚挑眉,意有所指地看向台上的许凌霜,压低声音道,“许小姐那晚不也在包厢里吗?你怎么不怀疑她呢?”
姜栖斜睨她一眼,“我怀疑她有用吗?空口无凭,我总不能像问你一样,直接去问她吧?我以什么立场问?”
沈砚沉吟片刻,终于说出了他过来搭话的真正目的,“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你那晚喝多,跑出包厢没多久,陆迟就跟着出去了,看样子是去找你,而紧随陆迟之后离开包厢的就是许小姐,所以我觉得,这里面的时间线或许有关联呢。”
姜栖握着资料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
她不知道沈砚这番话是出于好心提醒,还是纯粹在挑拨离间。
毕竟他这人向来唯恐天下不乱,以搅浑水为乐。
她记得沈砚以前还勾搭过某个有夫之妇,结果那女的怀孕了,他非跑去跟人家老公说孩子是自己的,还“拜托”对方帮忙养着,把人家老公气得够呛,一气之下就和妻子离了婚,后来那女的要求沈砚对自己负责,沈砚却笑嘻嘻地说,“开个玩笑而已,谁让你老公当真了。”
这人每次挑完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满地狼藉。
他的话,姜栖可不敢随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