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敬我一杯酒,再好好道个歉,说几句好听的,把我哄高兴了,之前的事,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
一旁被按着的关明夏听到这话,挣扎得更加剧烈,竟从沙发上滚落下来,顺势吐掉了嘴里的手帕,嘶哑地喊道,“栖栖!不要听这臭黄瓜的!别跪!不能跪!”
她不顾一切地继续咒骂,“江逸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臭黄瓜!以后生孩子没屁眼!有本事你堂堂正正来啊!就会使这些下三滥的阴招!”
“吵死了!”江逸被关明夏骂得心烦意乱,脸色骤然阴沉,对着看管关明夏的保镖厉声下令,“让她给我彻底闭嘴!”
保镖得令,毫不犹豫地抬手,对着关明夏的后颈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刀。
关明夏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夏夏!”姜栖心中担忧,想冲上前查看,却被身前的保镖再次强硬地拦住,她怒视江逸,“你疯了吗?真对她动手?”
毕竟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向来都是动动嘴皮子,从没有上升到动手的地步。
可今时不同往日,江逸彻底放飞自我了。
他掏了掏耳朵,一副无赖相,“不然呢?你以为我跟你在这儿过家家闹着玩吗?姜栖,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跪下道歉,就别想把她从这里带走!”
宋秋音在一旁假意劝解,“姜栖,我和你之前的那些恩恩怨怨,我就大方点,不计较了,可江逸不一样,他这口气咽不下去,你就按他说的做,顺了他这口气,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姜栖看着晕倒在地的关明夏,又看了看眼前气焰嚣张的江逸和虚伪的宋秋音,知道此刻硬拼,自己毫无胜算,“好,我道歉。”
她一步步走向放着酒瓶和酒杯的茶几。
江逸脸上得意的笑容不断扩大,仿佛已经看到了姜栖在他面前屈辱跪下的样子,他甚至拿出了手机,准备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宋秋音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意。
姜栖拿起一个干净的高脚杯,慢慢地倒上琥珀色的酒液,液体在迷离的灯光下晃动。
她端着那杯酒,朝着江逸缓缓走过去。
江逸举着手机对准她,笑得志得意满,“来来来,我得录下来才行,以后让大家伙好好看看你这华丽的一幕。”
“你早这么识相不就好了?就在这儿给我跪下吧,再说几句好听的,比如‘江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