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寒。
说完,他再也没有停留,径直离开了病房。
宋秋音看着他消失的方向,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落在那张银行卡上,指尖用力掐进掌心。
她故意停了药,任由病情复发,不惜堵上了自己的性命。
可到头来,还是留不住他。
他走得那么干脆,甚至用钱彻底买断了一切。
江逸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小心翼翼地问,“秋音,你刚刚说姜栖欠你什么?”
宋秋音回过神,想起陆迟刚刚的警告,连忙压下眼底的情绪,“没什么。”
江逸“哦”了一声,没再多问,拿起水壶,“我给你倒点热水吧。”说着开始忙碌起来地拿水壶和杯子。
宋秋音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江逸身上,若有所思。
虽然江逸模样算不上多么英俊出众,却也长得挺板正,收拾起来也算干脆利落,最大的缺点是脑子不太聪明。
但对自己确实是百依百顺,几乎言听计从。
而且,江家的家世摆在那里,是实实在在的豪门。
唯一的阻碍,就是他那个精明的母亲,比较难搞。
——
这三天的耽搁里,陆迟也并非完全闲着。
他将公司手头紧急的事务大部分处理完毕,剩下一些需要跟进的项目,他直接整理好文件,全都扔在了父亲的办公桌上,“这些后续项目你跟进一下,还有些不太紧急的,我会线上办公处理。”
陆怀舟从文件中抬起头,皱着眉看他,“你班都不上了?要去哪?”
陆迟如实相告,“去英国,找姜栖。”
陆怀舟忍不住给他泼冷水,“人家现在未必待见你,你这现在去冷屁股贴冷脸,有用吗?”
陆迟却不为所动,“这些不用你管,您这位六旬老人正是打拼的年纪,上你的班就行。”
陆怀舟被他这话噎得无语,转而问,“徐远呢?他也跟你一起去?”
陆迟理所当然地说,“他是我助理,不跟我走,难道跟你走啊?”
陆怀舟看着儿子说走就走的架势,拦都拦不住。
第一次生出点后悔。
早知道年轻的时候多生一个了。
——
到了夜晚,伦敦的街头弥漫着湿冷的雾气。
姜栖刚来这边,起初有点不太适应,道路复杂,她去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