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城内的恐慌也达到了顶峰,百姓哀哭,君臣人心惶惶,姬昌被散宜生百般劝阻,但还是执意从西伯侯府走了出来。
“传令下去。”
面对这样的局面,在一片哭天抢地之声中,姬昌却格外冷静,他对散宜生和南宫适道:“命令百姓,都待在家里,不得出门,如今城外危险更甚,出去之后,只会死更多的人。”
“是,是”南宫适应着,心底一片冰冷。
散宜生则还想劝一劝:“侯爷,您还是进去吧!这这里太危险了。”
姬昌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孤王就在这里。”
“若是城外那些魑魅魍魉,那些残民逞凶之辈有天大本事,能让孤王死在这里,那也是孤王的命数。”
姬昌不再多言,只是在满城黑雾中站在府门外,散宜生讷讷不敢再劝,咬咬牙,也陪自家侯爷站了下来。
城外,更是一片哀嚎。
不过是片刻之间,死亡已然如影随形。
“我娃娃没了”
一位妇人看着六岁的孩子在自己眼前化成血雾,而她怀里还有一个更小的孩子在不停的啼哭。
汹涌的黑雾没有片刻停留,她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死死护住怀里的婴孩,跪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用手抓住了一个青年的衣角。
“神仙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
邓华原本是在西岐城附近观察自己的良种的。
上次他让白鹤童子把他的种子带到人间找个地方种下,白鹤童子给他找的地方就是这里。
他修为不高,对于战争的事情也毫无办法,更帮不上忙,所以他虽然知道自家师门的师兄弟都在外面打架,却没有前去凑这个热闹。
他蹲在良田旁边,和一家农户聊着天。
那家人有两个孩子,一个六岁的娃娃,生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还有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孩,被农妇抱在怀里。
为了自己的良种,邓华经常跑到凡间来,也就经常和这一家人相处。
他们都是朴实的百姓,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们对修仙问道没什么概念,只有那个六岁的娃娃宝儿对邓华修仙者的身份很感兴趣,经常缠着邓华问东问西。
“哥哥,教你修仙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吗?”
那天他们坐在田间地头,宝儿好奇的仰头问邓华:“和庙里供的那些老爷一样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