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信了。
不过老张对自己的物理专业，到底是多大的执念和自信啊？老了50岁了，居然还跑去直播讲物理课。
哦，mit的物理博士？
那的确了不起，告辞！
“小晨，接下来可是上市的关键阶段。
你小子就别光躲在背后摇鹅毛扇了，该亲自上阵了！
等sec通过申请，
路演你必须参加，听到没有？”
江晨耸了耸肩：
“你是大佬，听你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