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林岁安也通过这次“任务”,后续有包打听的活就都是她的了。
自打上次相亲未成,春霞似乎更沉默了些,常常一个人对着窗外出神。小刘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也不好总是追问。
这日,春霞帮着娘亲收拾碗筷,脸颊却莫名飞起两抹红晕,手指绞着衣角,欲言又止。
“娘”她声如蚊蚋,似乎鼓足了极大的勇气。
小刘氏停下手中的活计,看向女儿:“咋了,霞儿?有啥事跟娘说。”
春霞的脸更红了,低下头,声音细细的却带着一丝坚定:“娘我我觉得咱们村的石头哥人挺好的。”
“石头?”小刘氏愣了一下,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是村东头老陈家的那个陈石头?”
“嗯。”春霞轻轻点头,耳根都红透了,“就就上次,我跟玉香去后山捡柴火,捆的柴火太沉了,下山时差点摔了,是石头哥正好路过,二话不说就帮我把柴火扛下了山,一直送到咱家院子口路上还提醒我哪段路滑,要小心”她越说声音越小,但语气里的那点羞涩和欢喜却藏不住。
小刘氏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她光顾着看柴火,只远远道了声谢,没太留意那后生。如今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立刻活络起来。陈家也是箬溪村的老户,家境虽不算顶富裕,但也算殷实,陈石头那孩子瞧着确实是老实肯干的模样。
“你这丫头”小刘氏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心里却松了口气,女儿总算是有自己看上的人了,“这事儿娘知道了。你先别声张,娘让你岁安妹妹先去悄悄打听打听。”
小刘氏立刻找来林岁安,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遍。林岁安一听是帮春霞姐打听意中人,立刻来了精神,拍着小胸脯保证:“大伯母放心,包在我身上!”
她依旧用老办法,揣着几块零嘴,蹦蹦跳跳地去找村里和陈石头年纪相仿或者一起干过活的半大小子们玩。
“石头哥啊?”一个黑瘦的男孩啃着林岁安给的果干,含糊不清地说,“石头哥人可仗义了!上次我爹摔了腿,还是他帮着把粮食扛回家的!”
另一个稍大点的孩子补充道:“嗯,他干活可卖力了,他家那几亩水田伺候得比谁家都好!陈大叔身体不太好,家里主要就靠石头哥呢。”
“他脾气也好,没见跟谁红过脸。”一个小姑娘细声细气地说,“就是不太爱说话,有点闷。”
还有个孩子透露:“我娘说,石头哥孝顺着呢,有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