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状态不对,怕出事,就把人给送过来了,麻烦你们把她平安送回家。”
警察同志一听这话,看着严诗诗直皱眉:“你什么情况?”
“她们污蔑!”
严诗诗怒视着齐诗语:
“齐诗语你个忘恩负义的赔钱货,我明明救过你,我救过你的!”
“救过我?”
齐诗语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道:
“若是你说的是上次你父亲和那个曹编辑把我怼到巷子里,试图勒索敲诈的那次的话,嗯你确实说了一句警察来了,他们才落荒而逃的。”
韩建忠皱眉,沉声问:“敲诈勒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敏则一脸错愕:“光天化日的,他们脑子让驴踢了?”
“这个回头再说。”
齐诗语说罢,扭头问:“警察叔叔,关于她爸爸对我敲诈勒索这事儿能立案吗?她是人证。”
“有目击证人的话倒是能对他们拘留罚款”
警察同志说罢,看向了神志不大正常的严诗诗,问:
“你是目——”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严诗诗白着一张脸,疯狂地摇着头道:
“她在胡说,她污蔑,我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警察拧了拧眉一脸头疼,扭头问:
“目击证人不配合的话有点麻烦,而且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要报案吗?进去做个笔录,我们配合出警,像你说的情况,没有证据,也没有作案工具,我们顶多做个笔录,再过去敲打一番”
“都过了这么久了,就不浪费公共资源了,下次”
像那种一看就是死皮赖脸的惯犯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下次,她直接把人给送过来!
齐诗语把严诗诗交给警察了后,带着韩建忠和张敏两人离开了派出所,一直走了好远,才一脸认真地叮嘱道:
“韩大哥,我被敲诈勒索这件事不要和大伯说。”
韩建忠皱眉,不认同地道:
“诗诗,首长他真的把你当眼珠子,你若出点什么事情,他会很难受的。”
“我知道。”
齐诗语抿了抿唇,看了眼张敏,道:
“宸宸说严诗诗十年后会因为杀害了她的父亲上社会新闻,她刚刚的状态你也看到了,指不定是什么时候黑化的,我不希望大伯被牵扯入一些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