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
齐书怀点了点齐诗语,又语重心长的道:
“诗诗,你要知道你三叔他缺一根弦,配你那个三婶子刚刚好!李家人贪婪但目光短浅好拿捏,若是真换一个事儿多的你就心疼心疼你大伯娘和我吧,都一大把年龄了,禁不起再折腾了!”
齐诗语叹了口气:
“把他俩单独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您过得不更舒坦?”
“他俩?”
齐书怀嘴角一抽:
“我能放心你爸搬出去,那是因为你爸爸他一根筋,眼里只有研究;
后来结婚了多了一个你妈,你们在小县城,你外公一家离得近,你外公外婆又是厚道人。”
“再说你三叔三婶俩人,你三叔他自我认知还蛮足,可他耳根子软,还眼高手低的,坏毛病一大堆;
还有你三婶
他们俩只能活在我和你大伯娘眼皮子下面,但凡放出去,隔天就能让人哄着捅一个大篓子回来,你信不信?!”
齐诗语嘟了嘟嘴,不说话了。
齐书怀见她听进去了,才吐了一口浊气,换了个语气,道
“去把你家那个季铭轩叫进来,这事儿得挑明了让他知道。”
齐诗语有些不乐意:
“这不是没算计成功吗?干嘛非要叫他进来?”
她最初想要利用自己的婚姻对象,等着李天赐舞到她跟前,以试图破坏军婚的名义给关进去;
事情闹大了,先不提她爸妈找不找三叔要说法这事儿,就是李家那个唯一的宝贝蛋被关进去了,那李翠英不得着急?搞不好最后还得找三叔坦白,求助她三叔
谁知道,他大伯横插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