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永远陪着你,也不能永远守护宇宙。但这些道种可以——它们会落在每个重生的文明里,教他们‘逍遥’,教他们‘扶摇’,教他们永远不要放弃希望。”
说话间,更多的翎羽脱落,化作道种飘向虚空。
第一颗道种飞向诸天——落在中界的逍遥城,之前觉醒御风之力的阿青后代接住了它,道种钻进孩子的掌心,瞬间觉醒了操控风的力量;
第二颗飞向机械族的新家园——颗刚诞生的机械幼体接住了它,原本只能做基础动作的幼体,突然学会了“逍遥梵音”,能净化周围的混沌气;
第三颗飞向虫族新巢——道种钻进新母巢的核心,母巢瞬间长出能净化噬魂力的紫色花朵,从此虫族再也不用担心被寄生体控制;
还有的道种飞向晶体文明、能量族、人类新聚落上百颗道种像流星雨般洒向宇宙,落在每个重生的文明里,带去希望,带去传承。
青鹏的翎羽越来越少,星纹翼渐渐变得透明,可他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他看着那些道种落地的地方亮起光,看着万族生灵的欢呼,看着石星璇从哭泣变成微笑,知道自己做对了——这才是鹏族的传承,不是独占力量,是把力量分给需要的人;这才是林风的逍遥,不是一个人的自由,是让所有生灵都能“扶摇无界”。
最后一根翎羽脱落,化作道种飞向起源星云——那里有鸿蒙本源,有林风复活的希望。青鹏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当年的林风一样,渐渐化作道青金色的风,围绕着逍遥碑旋转了三圈,然后朝着石星璇的方向轻轻吹了吹,像是在告别。
“再见了,石星璇。”
“再见了,万族生灵。”
“再见了,林风前辈——我没辜负你的道种。”
风渐渐消散,只留下逍遥碑上的鹏羽浮雕,还泛着淡淡的光,像是青鹏从未离开。
石星璇站在碑下,伸手接住缕残留的清风,掌心的温度还是熟悉的感觉。她没有再哭,而是笑着对着虚空说:“你放心,我会带着你的道种,带着逍遥碑的信念,继续守护宇宙,继续寻找鸿蒙本源——我会让林风前辈醒过来,让他看看这万族共舞的逍遥宇宙。”
初代意识的光丝轻轻拂过石星璇的肩膀,星云之瞳满是温和:“他没有消失,他变成了风,变成了道种,变成了宇宙里的逍遥气息,永远陪着我们。”
万族生灵对着逍遥碑深深鞠躬,然后缓缓散去。有的带着道种返回自己的文明,有的留在银心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