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占到便宜。
此后，难青将鞑靼骑兵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无论什么时间，鞑靼人都可能随时来一波偷袭，虽然不一定能够占到什么便宜，但却十分讨嫌。
其实难青也是在赌，赌靳安终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果然，这一天很快来到了。
一天晚上，当难青的部下又去偷袭之时，被靳安事先埋伏在营外的骑兵拦住，双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了手。
靳安本以为装备了破阵刀和百炼甲的精锐骑兵，应当占尽上风，没想到对方似乎也穿着同样的铠甲，拿着一样的破阵刀。
虽然外形有些差距，但质地相仿。
既然兵器上的优势不再，大秦骑兵这一战，也着实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当金六两带兵回营后，对靳安提起此事，也让他微微惊讶：
“你是说，对方的军队和我们穿着质地差不多的铠甲，拿着硬度相仿的兵器？”
“没错，靳爷。”
“我们的士兵拿的都是破阵刀，穿着百炼甲，如果是一般的大秦制式兵器和铠甲，或是鞑靼人的技术造出来的军械，一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那样的铠甲在破阵刀下，就想纸糊的一样，他们的刀如果对上我们的军刀，只有断折一个下场。”
靳安纳闷道：
“我们生产的兵器，按理说秘方应该是保密的，为何会被泄露出去？”
他沉思半晌，恍然大悟道：
“唉，我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普通的破阵刀和北河甲配方，不但石大人知道，宰相李大人也知道。”
“既然他们知道了，那也就等于朝廷知道了。”
“如今京城已经陷落，大秦的好东西，早就变成鞑靼人的财产了。”
“这不算奇怪。”
金六两惊讶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无法轻易取胜了？”
靳安想了想：
“在这种小规模的对战中，我们确实占不到什么便宜，除非全军压上。”
“可是对面的骑兵机动性太强，我们追不上不说，还容易自乱阵脚，失去步兵的优势。”
“靳爷，那我们岂不是只能等着敌军先动手了？”
“万一他们就是和我们耗着怎么办？”
靳安笑笑：
“放心吧，他们应该比我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