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
听着人族大军中的呐喊欢呼，以及看着妖族大军开始节节败退，萧弈俯身在法相之上，如同亲身经历一般，震撼之感异常强烈。
知晓这些一定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景象，并非完全是凭空捏造的，萧弈咽了一口唾沫，也是为法天相地的威力感到吃惊。
这时，战场中的妖族大军仿佛有了主心骨一般，开始形成了一定的阵型，不再如同散兵游勇一般杂乱无章。
萧弈放眼看去，一道人身蛇尾，有着一头碧绿的长发和一身灰白的肤色的病态女妖由妖族大军后方缓缓走出。
沿途妖族大军纷纷让开道路，对方俨然在妖族中具备很高的地位。
“这是我曾经斩杀过的一尊妖将——毒灵妖将。”法相侯的声音响起，虽然没有刻意显摆，但对于这种傲人战绩，还是有些自得。
而毒灵妖将走到前方，对着法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整片天地都仿佛在此刻炸响，所有人都如同耳鸣一般，只能听见这一种声音了。
法相却是没有丝毫波动，完全不惯着对方，直接向着对方伸手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