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杀了她。
杨老和李老在一旁又惊又怒，却连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死死拉住东方如霜的衣袖。
秦天命不再理会东方如霜，目光转向一旁的蛮族大祭司：“大祭司。”
“在，尊驾有何吩咐？”大祭司连忙躬身，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念在你们一族这些年来未曾苛待霓裳，反而尊她为圣女，算是有恩于她。我秦天命恩怨分明，自有奖赏赐予你族。”
秦天命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让大祭司瞬间激动得浑身颤抖。
他赌对了，这位杀神并非全然无情！
“谢尊驾恩典！谢尊驾恩典！”大祭司连同残余的蛮族精英纷纷跪伏在地。
“带路，去你们的城寨。”秦天命命令道。
“是！尊驾请随我来！”
大祭司立刻起身，强忍着激动，在前面引路。
宋霓裳依偎在秦天命怀里，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灵动，想起以往与秦天命之间的点滴，心中莫名欣喜：“可以和天命哥单独相处了”
秦天命抱着她，跟随大祭司，朝着幽冥蛮族聚居的城寨方向走去。
东方如霜三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远远地跟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