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告诉院里的人,这是我,一大爷易中海说的!”
“看她还怎么狡辩!”
一大妈连连点头,一脸的崇拜。
“知道了,老头子,还是你看得明白。”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起了个大早。
他对着镜子,把自己那本就不多的头发梳了又梳,
抹了半瓶头油,弄得跟个苍蝇腿似的。
又换上了一身自己最体面的蓝布褂子,脚上的黑布鞋也擦得锃亮。
自从跟娄晓娥离了婚,他就憋着一股劲儿。
他得赶紧找个新工作,还得是比放映员听着更气派的活儿!
然后再找个比娄晓娥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离了娄晓娥,他许大茂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收拾停当,许大茂哼着小曲儿,推门而出。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正蹲在水池边,吭哧吭哧地洗着一大盆衣服。
晨光下,她挽着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脸上立刻堆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溜达着凑了上去,对着秦淮茹就动手动脚。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清晨里格外响亮。
秦淮茹一巴掌拍开许大茂那只不老实的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许大茂!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癔症呢?”
“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的,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
许大茂被拍得手背一麻,缩了回来,脸上却不见半点羞愧,反而嘿嘿一笑。
“哎哟,秦姐,瞧你这话说的,
我这不是看你洗这么一大盆衣服,累得满头大汗,想搭把手嘛。”
“你这人,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秦淮茹“呸”了一声,手上搓衣服的劲儿更大了,水花都溅了出来。
“我可当不起!”
“你许大茂是什么人,这院里谁不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眼神里满是揶揄。
“哟,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头发梳得跟让苍蝇舔过似的,油光锃亮,都能当镜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