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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疼,呲牙咧嘴地把自己上身脱了个精光,下身也只剩一条大裤衩。
脱衣服时碰到伤口,又是一阵抽冷气。
脱完衣服,他老老实实地趴好。
何卫国走近一看,心里也抽了一下。
傻柱的后背、屁股,甚至大腿根上,全是纵横交错、高高肿起的血檩子,不少地方皮肉翻卷,渗着血丝,看着确实惨不忍睹。
但这家伙,就是个贱皮子!
不这么狠收拾,他真不长记性!
何卫国拧开碘酒瓶盖,一股浓烈的气味弥漫开来。
他随手从旁边扯了块还算干净的破布条,蘸了点褐色的碘酒:
“忍着点儿啊,这玩意儿消毒,杀得慌。”
傻柱趴在枕头上,闷声闷气地说:
“大哥你放放心吧!在院里,除了你我谁都不怵!”
“再怎么说我傻柱也是个爷们儿!这点儿疼扛得住!”
语气里还带着点强撑的硬气。
“呵呵,”何卫国冷笑一声:
“行,你嘴硬是吧?那你就好好扛着!”
话音未落,他手里的布条,带着刺鼻的碘酒,就重重地按在了傻柱背上一条最深的伤口上!
“嗷——!!!”
傻柱的惨叫声瞬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