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尾巴的猫,勃然大怒,指着老伴儿的鼻子:
“放屁!让我去给他道歉?低头?”
“你脑子被门挤了?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堂堂八级工!”
“我易中海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时候给人低过头?”
“他何卫国算什么东西?一个毛头小子,也配让我去道歉?”
“做梦!”
他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显然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一大妈看着老伴儿暴怒扭曲的脸,深深叹了口气,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结果,她早该料到的。易中海把面子和权威看得比什么都重,让他向一个毛头小子低头认错,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只能默默转过身,望着窗外何家院子里摇曳的灯火和模糊的人影,心中那点不安和愧疚,被更深的忧虑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