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但是书文是红票,最好.....
“红票最近在沧州活动频繁,听说搞什么‘土改’,拉拢了不少穷苦人抗日。”龙二缓缓道,“师父一家虽是习武之人,但在乡下,也免不了被波及。还有书文年轻,在外地读过几年书,心思活络,外边那些中统、军统的,乱七八糟的”
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查!给我往死里查!那个贩枣的商队,到底存不存在!沧州那边,我要知道最近半年,所有接触过师父一家的生面孔!还有,客栈那边,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盯着!他见了谁,说了什么,哪怕一个眼神不对,我都要知道!”
“是!二爷!”阿豹感受到龙二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心头一凛,知道这事绝不可能轻易揭过。
夜色深沉,阿豹对龙二汇报完最近的情况。
“二爷,”阿豹低声道,“沧州那边的弟兄回话了,最近半年,确实有陌生的‘教书先生’和‘货郎’在佟家沟一带活动,跟师父家有过接触。师父的武馆关门,不全是日本人清乡的缘故,更像是师父自己主动关的,据说老爷子最近深居简出,很少见外人。另外,书文说的那个贩枣商队,查无此人,至少近期没有这样一个大规模从沧州到津塘的商队记录。”
龙二静静地听着,没有什么线索,自己也不能轻易的去见佟书文。
“阿豹,书文你安排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适应适应津塘的环境,别让他身上缺钱。”
龙二的指令被迅速执行。
佟书文在“悦来”客栈暂时安顿下来,阿豹派人送去了足够的银钱和换洗衣物,嘱咐他安心住下,熟悉熟悉津塘环境,并暗示二师兄龙二事务繁忙,等安排妥当自会与他相见。
表面上,这是师兄对落魄师弟的关怀照拂;暗地里,监视网已悄然撒开。
客栈内外,龙二手下最精干的几个眼线轮班值守,密切注意着每一个与佟书文接触的人,记录着他的言行举止,甚至试图从他的生活垃圾中寻找蛛丝马迹。
沧州方面的调查也在加紧进行,龙二动用了早年埋下的江湖关系和部分隐秘渠道,试图还原师父一家近期的真实状况。
然而,佟书文表现得就像一个真正初来乍到、投亲靠友的乡下少年。
他拿着阿豹给的钱,偶尔会怯生生地走出客栈,在附近街道逛逛,好奇地打量着津塘畸形繁荣,买些不值钱的小吃食,或者站在说书摊前听上一段。他与人交谈不多,偶尔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