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岁月中，他能研究的早就研究透了。
可以说始源至尊达到了一个恐怖至极的境界，而这个境界不是修为境界，而是好奇心全都得到满足的境界。
一个生灵，一个活着的生灵，无论灵智强弱，无论智慧高低，都有好奇心。
这种好奇心推动着他探索一切未知，在探索未知的过程中，自身也会逐渐强大起来。
往往随着自身变得强大，随着破解的未知越来越多，就会诞生更多的未知。
未知的事物，未知的道与理是层层递进的，无穷无尽，没有尽头。
可对始源至尊来说，他走到了尽头，他曾经的好奇心全都得到了满足，在他面前已经没有未知可言。
这种境界是极为恐怖的。
他方方面面全都走到了终点，所差的也就是缔造无量闭环未完成了，而这唯一未竟的功业，也是始源至尊孜孜以求的最终道果。
如果连这个道果也得到了，那么他就真的消灭了一切未知，从九九之位，一跃成为十道圆满。
张乾倒是还差一些，他成就道尽之上的时间尚短，没有始源至尊那无数时代的底蕴。
他还是有许多未知没有参透的，而这些未知之中肯定有新的惊喜等着他。
始源至尊就不同了，他近乎消灭了一切未知，也就等于全知了。
偏偏他这个全知，却不知道该如何将张乾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