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找死!”
张黑子怒吼一声,柴刀带着风声劈来。
刀锋寒光凛冽,直取张牧羊脖颈,显然是下了死手。周围那些村民吓得连连后退,仿佛已经看到张牧羊血溅当场的惨状。
苏樱的箭镞已经蓄势待发。
可下一秒,张牧羊动了!
侧身!扣腕!拧腰!
特种兵的肌肉记忆瞬间苏醒,他的动作流畅丝滑,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咔嚓!
手臂脱臼的声音,在雪夜里格外刺耳!
啊——!
张黑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柴刀掉在雪地,整条胳膊软软地耷拉下来,疼得浑身抽搐。
张牧羊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左手攥成拳头,一记直拳砸在他的肋骨上。
“嘭!”
张黑子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在雪地里滚出丈远,全身骨架仿佛散了一般。
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村民张大着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一拳干翻张黑子的男人。
这还是那个活不过三天的张牧羊吗?
他们都怀疑他是不是用了妖术!
人群窃窃私语。
一个叫做张小北的瘦高年轻人,却攥着拳头,眼睛亮得吓人,连指甲掐进掌心都浑然不觉。他盯着张牧羊,第一次看见了活命的希望。
一步,一步。
张牧羊走到张黑子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骨头被碾压的嘎吱声让人心头发麻。
“服吗?”张牧羊的声音很轻,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寒。
“服服了!”
张黑子疼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哪里还有半分嚣张的样子:“牧羊哥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
张牧羊松开脚,顺手将他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冷声道:“明天,你带人来修房子。”
“是!是!”
张黑子嘴上答应着,眼神却怨毒至极。
等着吧
我堂哥是县城兵营的伍长,七天后征兵,老子要你死在半路上!
至于那三个娘们儿?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淫邪。
等老子玩腻了,就把她们卖到窑子里去!
他连滚带爬地逃了,背影狼狈,却藏不住那股阴狠。
张牧羊站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