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凑了过去。
只见一份摹本平铺在桌案之上,陈留太守还小心翼翼地扶着边角,生怕有所毁坏似的,且整个过程眼睛仍是时刻聚焦在摹本之上,发出着阵阵的赞叹声。
而当张缪看清摹本的内容,也是忍不住双目发光,如获至宝。
一时甚至忘乎了在身边的陈留太守,细细地品味了起来,发现妙处,更是忍不住高声赞叹了起来。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不时还讨论一时,却是直至腹中饥饿,这才骤然回过神来。
“主公恕罪,我一时忘乎所以,举止失礼。”张缪连忙开口请罪。
“莫说这等扫兴的话,且来品品这书法如何?如今在士林中可都在盛传,此由泰山公子羊耽所书的大赋可谓曰天下第一行书。”
“确是名副其实,可堪”
张缪正忍不住脱口而出地再度赞美之色,猛然瞪大了眼睛。
泰山?
羊耽?!
更重要的是,张缪想起了那一卷竹简的书法,与这份摹本不说是一模一样,却也有着八九分相似。
当即,张缪匆匆忙忙从拿出竹简,急声道。
“主公,今日门房送来一卷竹简,其上留名者自称泰山羊耽,莫非正是那位泰山公子?”
“当真?!”
陈留太守惊喜得瞬间起身,不等那张缪回答,便急忙抢过那竹简摊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