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
"怎么还掉起金豆子了?我当真无碍。清减不过是因着旅途劳顿所致,待好生将养些时日,自然就恢复了。"
云芷声音仍带着哽咽:
"我知道姐姐是在宽慰我。若真过得顺心,又怎会和离归京?定是那北境世子待你不好,让你受了委屈才会如此。"
她紧紧握住若宁的手,神色恳切:
"若宁姐姐,今日我们都在这里。你若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们陪你去见父皇,定要让父皇严惩那个猢狲世子!断不能让他白白欺负了你去。"
这番话让若宁一时语塞。
关于在北境的那些年岁,她此刻实在不愿多提。
可她也明白云芷是出于关心,想要为她讨个公道。
"好云芷,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
若宁轻叹一声,
"但事情并非如你所想,并没有人欺负我,我也未曾受什么委屈。和离是我自己的选择,与旁人无关。"
云芷闻言追问道:
"姐姐的意思是,提出和离的是你,并非世子?可姐姐既未受委屈,为何要和离?"
她说着,神色愈发哀戚,紧紧握住若宁的手:
"莫非......是因为姐姐身上那个疑难杂症的缘故?姐姐是不是介意这个,才......"
这话仿佛触动了若宁的心事,她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一旁的永嘉不住地向云芷使眼色,希望她莫要再提这些敏感话题。
可云芷浑然未觉,不仅提及病症,更一再追问和离的缘由。
永嘉见若宁方才还带着笑意的面容渐渐黯淡,显然是被这些话影响了心绪,连忙打断道:
"哎呀,咱们今日是来赏花游园的,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起这些不相干的事?"
"不过是个和离罢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既然已经过去了,今日的重点就该是赏花。咱们说话也该围着这满园春色才是,莫要再提那些无关的往事了。"
云芷见永嘉发话,又对上她频频示意的眼神,立即会意地接过话头:
"是是是,永嘉姐姐说得对。都怪我不好,不该说这些扫兴的事,险些又惹若宁姐姐伤心了。"
她转向若宁,歉然道:
"若宁姐姐,是妹妹失言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若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