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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崖山之后,至暗时刻的坚守(2)

蒙古人。帝国的征服者,天生的统治者。

第二等:色目人。来自西域、中亚的各族,蒙古人的帮手与账房。

第三等:汉人。原金朝统治下的北方汉人、契丹、女真等族,被征服的二等顺民。

第四等:南人。原南宋统治下的南方汉人,最后的抵抗者,最低贱的存在。

在这种制度下,汉人与南人,不再是“人”,而是会说话的牲畜。

画面流转。

一个蒙古贵族,纵马于闹市,肆意驰骋,将一名汉人老者撞倒在地,脑浆迸裂。

官府的判决传来。

蒙古贵族,只需赔付一头毛驴的价钱,便可扬长而去。

而另一边,一个南人青年,只因与蒙古人发生口角,将其推倒,便被当场处以极刑,枭首示众。

这般赤裸裸的歧视与压迫,看得所有时空的汉家帝王,无不目眦欲裂!

文化上,元朝统治者废止科举长达七十余年,意图彻底断绝汉族知识分子的上升之路,磨灭其精神脊梁。

然而,他们错了。

在高压之下,汉人的反抗,从未停止。

画面一转,不再是朝堂与军队,而是转向了最广阔的民间。

一个简陋的乡间戏台子上,几个伶人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一出杂剧。

台下的百姓,衣衫褴褛,面带菜色,眼神却亮得惊人。

他们看得如痴如醉,时而为剧中人的冤屈而扼腕叹息,时而为英雄的壮举而拍手称快。

当刀剑的反抗被残酷镇压,文化的坚守,便成为了汉人最后的阵地。

元曲,于这片荆棘之地,开出了最绚烂的花。

关汉卿的窦娥冤,是在诉说一个女子的冤屈吗?不,它是在控诉这整个黑暗不公的世道!

马致远的汉宫秋,是在讲述王昭君的悲剧吗?不,它是在借汉家故事,抒发每一个汉人心中的故国之思与亡国之痛!

天幕上,一段悲凉的唱词浮现,那字字泣血的曲调,仿佛跨越时空,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呀!俺向着这迥野悲凉,草已添黄,色早迎霜。呀!俺向着这长途险峻,雪飞似杨,马蹄滑难行。呀!俺向着这疏林零落,雁声嘹亮,马嘶断人肠。”

这悲凉的曲调,这不屈的呐喊,让无数观者为之动容。

这些看似风花雪月的戏文,其内核,却是在用最通俗易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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